Sofia Yuki。

我回来了。

[安雷]安迷修说雷狮嘴唇太辣了

@慈叶 的生贺。现啪。ooc预警。


他出现在一个烤鳗鱼的小摊子里,安迷修冲他打招呼,他只顾唤摊主多加辣。街灯黄得晕乎,能从长相埋汰的巷子里刮下油来,雷狮想了想,分安迷修一只,两个人蹲在马路牙子边上。安迷修没什么胃口,又慢又细地在咬,和他做笔记的时候一个德行。他没去看雷狮,只是也想象得出来,也不必掰手指数,他认识雷狮好几个三年,有那么一刻冲破,撞到谁的心里去。



他告白也是窘迫,很多很多事都窘迫,站在不敢说出来的时候递了无数张漂亮小姑娘给雷狮的情书。安迷修悄悄看过,用他那手圆乎的字抄一点诗,还有一些很美的句子,雷狮就凑过来看,嘲笑安迷修爆浆芝士少女心。他会意识到很多事情,有些稍微迟钝,巫师也要靠爱发电,老纯情,安迷修苦读十本三流言情,写了废稿三千,最后等到雷狮的千纸鹤飞到他课桌上。于是热切的,他有二十岁的烛光,这时正正好是十七,那天有雨,连同屋里粘稠的声音也可以压过去。屋里也在下雨。



他在翌日醒来,脸又是窘迫的红。雷狮睁开眼睛看他,世界河流漫过膝盖,安迷修一时很沮丧,又忽然欢喜。雷狮一拍他的背,呲牙咧嘴的赶他去弄点早餐。他眼前暗了下,雷狮的手穿过街灯的橘色暖光,在安迷修眼前晃了晃,他瞬间从呆滞里清醒过来。哦,哦,你说什么。



安迷修低头看手里凉透的烤鳗鱼,蛮可惜的丢到塑料袋里。雷狮说,好辣。安迷修不晓得说什么,一片安静。夜晚灯海涣散地闪烁,摘掉眼镜以后就像是在看星星,雷狮很少这么安静过,不做声地喝一听冰过的罐装啤酒,过会儿他喝完了,安迷修就他手里接过来,走去街边的垃圾桶里丢掉。他的影子在街灯下拉得很长,一时拔高好几米,像踩了高跷。



安迷修走回来,忽然说,你怎么吃这么辣。雷狮嘴唇辣得通红,一点点肿,说,你问太晚,去再买一听。安迷修只好草草看了一圈,说,关门了,没店开。雷狮站起来,伸完懒腰顺势拍了安迷修一下,安迷修吃了一吓,捞起雷狮要说些什么。



他且张嘴,唇上飞了一片烫辣,安迷修呼吸一滞,正看见雷狮舔舔沾了辣粉的手指,用给他捞起来的手比了个中指。雷狮说,你吵死了。说着笑起来,一时神采飞扬,像会骑着光轮2001抓住金飞贼的找球手。安迷修心里的记分牌突然开始翻,超强飓风一通吹,尖利的吹哨声,金红的强光乱闪。加一百五十分!好像什么声音这样高喊着,乱糟糟地欢呼起来。



于是安迷修凑近。雷狮便由他凑近,抬眼看他,平缓呼吸的时候倾到安迷修脸上,有点痒。安迷修便和缓着眉眼笑出来,给街灯打了圈滤镜。他说,我现在要亲你了。雷狮的眼睛也撒辣粉,亮得像在发烫,复而燃烧,插辣椒的青花螃蟹滚油红,安迷修唇上又是一片滚烫的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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