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ofia Yuki。

我回来了。

[瑞金]Anyone

ooc预警,有凯莉安莉洁双莉成分,高校au。







很明显的,金并不是一个安静的人,从来都不是。



他小时候喜欢恶作剧,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执着于此,有时甚至会把出了名的好学生格瑞也一起拐进自己的恶作剧里。被叫到主席台上通报批评倒会难得地有些羞赧,抬手将鸭舌帽往下压了压,悄悄地挪到发小格瑞身后。格瑞起初会把他从自己身后拎出来,随着次数越来越多,反而对这种行为默许了起来。



没有一寸凹凸学校的土地是金没有去过的,除去女厕所的话。



他曾经在课后留下来,只为了偷偷在所有教员的名牌签上自己的大名。当然没有成功,因为当他推开校长室的时候,椅子上还坐着自己的发小。金试图用八升装的牛奶和格瑞做交易,格瑞准备敲金脑瓜的手顿了顿,又准确无误地落了下来。



格瑞常常纵容金,并且偏袒他,但这并不代表他总是这样。比如金的恶作剧过头的时候,格瑞的指节绝对精准漂亮,在金的脑门上敲下一道红印子。就算是八升牛奶也不能阻止格瑞敲金的脑瓜。



金在介绍格瑞的时候是非常夸张的,那模样活脱脱像是在像亲家母介绍自家的儿子。他得意洋洋地笑起来,大手一挥。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格瑞!



发小总是能事无巨细的知道对方想要什么。比方说当金装出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时,格瑞的暴栗就会落在他脑门上,屡试不爽,金却总是乐此不彼。不过也许金想要的并不是一个暴栗也说不定。



金怀疑格瑞女子力爆表是在高二下册的某个周末。女子力是凯莉教的词。



那个周末凯莉破天荒地把流海用发箍梳了上去,发现额角生了一颗青春痘。大灾难,大灾难!凯莉念叨着,相当头疼地拍了下自己的头。



当时学校里的女生或多或少都生了痘,甚至有泛滥成灾的迹象。连同班的安莉洁都有冒芽的样子,独独凯莉依旧鹤立鸡群地皮肤光洁,站在一众土豆里颇有女神气场。对此她相当得意,每每有同龄女生哭丧着脸,带着三分羡慕两份嫉妒向她讨教时,凯莉笑眯眯地翘起小尾巴,打趣着说,青春期嘛。



那天凯莉和紫堂幻一起到格瑞家补习功课,到的时候金正在吃牛奶沙冰,拿一勺子停在格瑞嘴边。格瑞就着勺子吃掉,把整碗沙冰捞到自己面前。你已经吃得太多了。格瑞说。



补习时凯莉像是操心人生大事似的念叨了一下午,第二天再来时格瑞递去了一条药膏。凯莉后来擦了一下,那片皮肤都是清清凉凉的,用金的话来形容,就像是涂了清凉油一样。



回学校的时候安莉洁看着凯莉额角的青春痘大笑,捏着凯莉的脸说,遭报应了吧。满满的幸灾乐祸,气得凯莉往安莉洁头上狠狠一敲,明显看得出是师承格瑞的暴栗。



谁都被金的恶作剧玩到头上过,包括某个脾气暴躁的跳级生。金的恶作剧从不让人下不来台,他在学校里横冲直撞,如同金子般的笑声似乎汇集所有孩童的眼角余光。所有教员和学生都乐意成为他那荒唐的恶作剧的共犯。



格瑞生日的时候他跳到主席台上高唱生日快乐歌,所有人都一起跟唱。正准备上去发表演讲的丹尼尔校长差点绷不住笑出来,把话筒递到某个身高还不到自己腰部的金发少年手里。当然,这只是因为丹尼尔太高了而已。



最后还是闹剧真正的主角格瑞把金拎了下来,和紫堂林之前拎猫的姿势一模一样。这次格瑞没敲金脑门。晚上做功课的时候金使出抢饭的劲儿来抱紧自己的脑袋,桌上放着赔罪用的八升装旺仔牛奶。然而想象中的暴栗并没有落下来,只是格瑞揉了揉金的头发,有点用力,故意揉得更加乱糟糟的。



我要开始讲了。他清清嗓子,欲盖弥彰似的说道。不知道是不是金的错觉,总觉得格瑞的耳尖有点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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